李世隆黑著臉,公孫皇后臉色也不太好,太子,李智,李越,一眾皇子公主都在這里。
“父皇,母后,別打了,在打真的要出事了!”
秦墨一瘸一拐的走過去,護(hù)住了竇遺愛,他也挺后悔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竇遺愛其實挺善良單純的,否則也不會被高陽欺負(fù)兩年。
老實人被欺負(fù)慘了,還是挺嚇人的。
了一眼竇遺愛的屁股,血肉模糊的,得出來,沒有下狠手,就是皮外傷,休養(yǎng)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大哥!”到秦墨,竇遺愛如同找到了主心骨。
“閉嘴!”秦墨瞪了他一眼,身后行刑的人也不敢繼續(xù)行刑。
李世隆生氣道:“憨子,快讓開,讓朕打死這個狗東西,朕把愛女許配給他,他居然生生將其打昏過去!”
“秦墨讓開,今天不讓他長長記性,本宮就不配當(dāng)母親!”公孫皇后也是第一次在秦墨面前發(fā)怒。
秦墨嘆了口氣,拱手道:“父皇,母后,這件事跟小婿有關(guān),是小婿慫恿竇遺愛動手的!”
此話一出,李越都愣住了,“憨子,你胡說什么呢?”
“我沒胡說!”
秦墨道:“三刻鐘前,小竇子滿臉血痕,哭著跑過來,他的腿上還有被刀子劃破的痕跡,我問他,到底怎么了。
他說,是五公主抓的,還不許讓他呆在房間里,否則就用刀子刺他!
小婿不解,既是夫妻,又為何不能同住一屋。
明明是夫妻,卻為何要跟殺父仇人一樣?”
“五姐是主,他是臣,沒有得到允許,就是不行!”一個皇子說道。
“沒錯,刺的好,這竇傻子,能夠娶我五姐,是他的榮幸!”
聽到這話,秦墨苦笑一聲,“小竇子,你情愿嗎?”
“我,我不情愿!”竇遺愛紅著眼睛道:“成婚兩年多來,我不曾在公主閨房就寢過一次,哪怕大婚當(dāng)日,我都是靠在門上睡覺的。
我府上的人都瞧不起我,覺得我無能,不能給竇府添丁,外面的人更是覺得我是廢物,就沒人愿意搭理我。
陛下娘娘,是我打了公主,我也認(rèn)罰,哪怕你們砍了我,我都認(rèn)了,我就是想請陛下娘娘做主,解除我跟五公主的婚約。
我已經(jīng)是笑話了,也不在乎繼續(xù)是個笑話!”
“就算我五姐打你,不讓你進(jìn)房,你也得忍著,以下犯上,就是不對!”李軒氣憤的說道。
秦墨盯著李軒,眼中透著危險的光芒,李軒下意識的用手護(hù)住屁股,連退了兩步。
說實話,上一次弄壞了秦墨的大棚,他的屁股差點(diǎn)被秦墨打開花!
自那次后,他對秦墨就有了一點(diǎn)心理陰影!
李世隆跟公孫皇后對視一眼,清官難斷家務(wù)事,這件事不僅牽扯到竇家,還有皇家。
李玲是錯的,但是打她就不對。
所以竇遺愛挨了板子。
“她做的不對,你不能來宮里跟本宮說?本宮嫁女兒給你,就是讓你打的?”
公孫皇后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