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樑站了一會兒,最終扭頭回了房間。
回酒店的路上,喬星可能是玩游戲有點(diǎn)累了。
她偏過頭,靠著車窗睡著了。
幸九跟著韓延去處理事情去了,所以秦策自己開的車。
看到喬星睡著了,秦策騰出一只手,把車?yán)锏目照{(diào)打開了。
京城的氣溫要比渝城那邊降的快。
再加上即將入秋,如果不多穿點(diǎn),很容易感冒受涼。
喬星現(xiàn)在懷著孕,最忌諱的就是感冒生病。
很多藥不能吃,打針就更別說了,孩子難受,自己也難受。
可能是因?yàn)榍夭咴谏磉叺木壒?,喬星睡的特別安穩(wěn),一直到酒店也沒醒。
秦策把車停下,將喬星從車?yán)锉С鰜?,然后把鑰匙給了酒店的工作人員,讓他開到地下車庫。
秦策抱著喬星走進(jìn)酒店,中途喬星醒了一次,但是發(fā)現(xiàn)抱她的人是秦策以后,又閉上眼睛睡著了。
沈伯硯和盛瑤從另一部電梯出來,盛瑤微微仰著頭,問沈伯硯,“一會兒我們可以去看電影嗎?”
剛才在吃飯的時(shí)候,沈伯硯就沒怎么說話,基本上一直都是盛瑤問一句,他回一句,有的時(shí)候甚至不回。
盛瑤也不生氣,因?yàn)樗芮宄虿帪槭裁磿@樣。
他不想結(jié)婚,和她的見面,也只不過是因?yàn)榧依锏谋破取?
但是這并不代表沈伯硯討厭她這個人。
所以不管沈伯硯對她有多冷淡,她都一點(diǎn)都不放在心上。
她等著沈伯硯的回答,甚至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他會拒絕。
但是沈策硯什么都沒說,視線一直盯著不遠(yuǎn)處的一個男的。
那個男的懷里抱著一個女的,盛瑤沒看清那個女生的臉,但是那個男的她認(rèn)出來了。
好像是那個秦家的兒子,叫秦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