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給你。”靳寒看到我的時候,將向晴推出了自己的懷抱,眼底有一絲復(fù)雜情緒,像是怕我誤會。
周晏禮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從頭到尾就沒有任何的意見和表情,眉眼間神色淡漠,似乎這一切和他沒有太大關(guān)系。
“你現(xiàn)在就拿給我,我和周晏禮都急著去上班。”我催促了兩句,視線和向晴對上后,我勾唇問她,“靳寒慢一會兒再安慰你,沒問題吧?我和周晏禮在這里本來就礙眼,等我們走了,你們再自由發(fā)揮?!?
聽著我的話,向晴咬唇不語,眼里的紅血絲就沒有消失過,今天大半天就是在哭哭哭,這持久度快趕上上一世我被迫離婚的時候了。
那時候我也以淚洗面,除了哭,沒有其他可以發(fā)泄情緒的方式。
“舒晚意,你說話正常點?!苯粣偟鼐嫖摇?
“我怎么不正常了?你先告訴我,我落下的東西在哪里?”我瞥了他一眼,只想快點拿到東西走人。
畢竟我還要上班呢。
靳寒冷著臉轉(zhuǎn)身上樓,而向晴見狀立馬就跟了上去,像個小跟班似的寸步不離。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估計是怕我也上樓,和靳寒單獨相處。
她多慮了,我可不想和靳寒獨處,既然他去幫我拿,那我就在樓下沙發(fā)上坐下,耐心地等著。
這個位置正好和周晏禮面對面,他時不時會抬手看看腕表上的時間,挺拔的鼻尖從這個角度看,非常立體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