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她大概是水逆,又是胃痛,又是生理期痛。
小小的肚子,承受了它不應(yīng)該承受的。
盛瑤收拾好以后,從衛(wèi)生間出來,看到沈伯硯還坐在那兒,竟然沒走。
盛瑤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本來今天這頓飯就是她厚著臉皮,強(qiáng)行拉著沈伯硯過來的。
為了能和沈伯硯吃頓飯,她早早的就守在了公司門口。
沈伯硯不想讓她去公司里找他,但是她站在外面等他,他應(yīng)該不能在趕她了吧?
等了快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等到了沈伯硯從公司出來,盛瑤第一時間就沖了上去。
不用問,沈伯硯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躲著她。
但是礙于還有其他人在,他沒辦法對盛瑤表現(xiàn)的太冷漠。
他也不想因此,讓其他人一直猜測他和盛瑤的關(guān)系。
最后,沈伯硯只能妥協(xié)了。
但誰都沒想到,飯剛吃到一半,盛瑤就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沈伯硯一開始并沒有察覺到,直到后面,他發(fā)現(xiàn)盛瑤一直盯著他微笑,他才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當(dāng)盛瑤說出“我生理期來了”這句話的時候,沈伯硯的表情徹底僵在了臉上。
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沈伯硯才僵硬的問了一句,“所以,需要我?guī)湍闶裁???
沈伯硯在這種事上的經(jīng)驗少之又少。
他接觸過時間最長的異性只有孫淼,但孫淼每次來生理期,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盛瑤其實自己也很難為情,以她對沈伯硯的了解,她覺得他根本不是會去超市給女生買衛(wèi)生巾的人。
萬一她說出來,沈伯硯拒絕了,那她豈不是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