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陽說完以后,又緊接著說,“那個,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伯硯就拜托你了,辛苦了啊!”
他溜得很快,壓根不給沈伯硯說話的機會。
酒勁逐漸上頭,沈伯硯的腦袋開始暈眩,胃部的痛感也越來越明顯。
而這一切變化,全都落在了盛瑤的眼中。
“你說你就難受就說出來嘛,干嘛忍著,又沒人笑話你!”
沈伯硯張了一下嘴,想說話,但是被盛瑤的話給堵了回來,“又想說自己沒事?行吧行吧,你沒事,是我故意找借口,想跟你單獨相處,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答應(yīng)我這個無理的要求行嗎?”
沈伯硯抿起唇角,干脆把所有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盛瑤扶著他,“走吧?!?
沈伯硯看著她,“去哪兒?”
“當(dāng)然是去你家啊,難不成還是我去那兒嗎,那不可能的,我舅舅舅媽不會同意的?!?
她自顧自的說,完全不在意沈伯硯會不會聽。
沈伯硯本來也不想說話,這會兒難受的不行,一上車就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但思維跳躍的盛的小姐,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概是在擔(dān)心沈伯硯這一閉上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一直在他耳邊說話。
她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堆,最后沈伯硯實在受不了了,睜開眼睛,跟她說了一句,“你安靜點。”
盛瑤心里松了一口氣。
還有兇她的力氣,看來沒什么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