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小子安趴在娘胸口軟軟地喚了一聲,娘的胸口在打鼓。
沈婉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拍著兒子的背,這心跳才慢慢地恢復(fù)了平靜。
知秋又氣又后怕,抱著大哭的女兒氣紅了眼。
本來這桌的人瞧見沈婉和知秋著急地將孩子抱起來,還有些莫名,但是看到拿著空碗的陸必富和那地上的銀耳湯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兒。那銀耳湯的位置,就是方才放嬰兒車的位置。這孩子顯然是想把銀耳湯往嬰兒車?yán)锏沟?,但是嬰兒車被那小姑娘拉開了,所以才倒到了地上。
那可是滾燙的銀耳湯??!奶娃娃皮膚嬌嫩,這銀耳湯若是真倒他們身上了,那還了得!這孩子年紀(jì)不大,怎么這般歹毒!
“你做什么?”惠兒看著陸必富厲聲質(zhì)問。
陸必富見惠兒兇也不怕,還揚(yáng)著下巴沖她翻了一個(gè)白眼兒。他這是為父報(bào)仇,這個(gè)什么夫人害了他爹,他就拿銀耳湯燙她兒子。
陸母那桌也聽到了動(dòng)靜,瞧見三丫抓著那小車站在旁邊,以為是三丫動(dòng)了人家的小車,把里頭的孩子弄哭了,便忙走了過去。
“死丫頭,你動(dòng)人家的車做什么?”陸母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三丫的臉上。
三丫的頭被打偏,用手捂著火辣辣的臉,黑白分明的眼中噙滿了委屈的淚水。
“你打她做什么?”沈婉怒視陸母。
惠兒走過去,將三丫拉到了一旁,若不是這小姑娘,她家小少爺和知秋姐姐的女兒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