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一瞬間便跪在地上,一邊抽自己的耳光,一邊哭著對葉辰說道:“葉先生,在下今日有眼無珠得罪了您,還請您不要跟我這把快要入土的老骨頭一般見識......”
葉辰笑了笑:“別,你不是什么老骨頭,你就是一條老狗。”
洪元山內(nèi)心的恐懼,已經(jīng)碾壓了他內(nèi)心的所有憤怒與屈辱,他忙不迭的連連點(diǎn)頭:“您說得對......在下......在下就是一條老狗,一條只會狺狺狂吠的老狗......求您看在在下已是一把年紀(jì)的份上,饒了在下這一次......”
葉辰冷笑道:“你剛才還要?dú)⒘宋?,現(xiàn)在跪在地上說自己是條老狗,就想讓我放過你,我葉辰如果這么好說話的話,以后拿什么服眾?”
洪元山渾身一顫,哭著說道:“在下......在下剛才只是逞口舌之快......并沒有什么惡意啊......”
“哦。”葉辰哼笑道:“原來是逞口舌之快,你剛才說,要讓林教頭干什么來著?噢對了,你讓他把我的嘴撕開、再把我的舌頭扯出來,我沒說錯吧?”
洪元山嚇的整個人抖如糠篩,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在下......在下......在下那都是信口胡謅......不......不是......在下那都是放屁......是放狗屁......”
葉辰擺擺手:“洪元山,你怎么說也是個老江湖了,你用你自己的經(jīng)驗(yàn)來分析一下今天的事情,你覺得你跪在地上求我?guī)拙?,然后再把你自己羞辱一番,這件事就能這么過去了?你出來混了這么多年,遇到跪在地上求你的人一定不在少數(shù),你又是怎么做的?”
洪元山看著葉辰那冷酷的表情,心中立刻明白,今天這一劫,自己肯定不可能平安渡過了。
想到這,他老淚縱橫的問葉辰:“葉先生......您......您究竟要在下怎樣,您才能高抬貴手?”
葉辰挑了挑眉,淡淡道:“很簡單,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