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捧住她搖頭的小腦袋,幾乎是強攻進(jìn)去。顧傾顏的唇都有些痛了,她眸子半睜著,腦子里越來越暈乎,直到整個人都癱軟到了他的懷里。
“圣旨已下,入不得眼,也沒法子?!狈庋缬辛Φ氖直郗h(huán)緊她的腰,抱著她就往書案上放,從她的唇開始,游走到她的瑣骨處。
一如他記憶里一般的香甜酥軟。
封宴這幾日忍得快爆炸了,忍無可忍。
顧傾顏的臉紅了個透,結(jié)巴道:“你、你發(fā)作了嗎?”
“沒有,就是念著你……”封宴摁住她的軟腰,徹底俯了下去。
外面響起了關(guān)閉門窗的聲音。
砰砰砰一陣亂響。
顧傾顏此時有了個奇怪的念頭,好像一切都是天意,她就是會遇上封宴……
“還有一件事?!狈庋缳N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關(guān)于是粗是細(xì),是大是小,那全是天生的,沒法子?!?
顧傾顏眸子猛地睜了一下,飛快地抬手捂住了臉。
老天爺啊,他那天晚上是清醒的,他聽到她說話了。
封宴一陣低笑,把她攬進(jìn)了懷里,手在她背上撫了又撫。
“我不娶她,莫怕?!彼偷偷卣f道。
賜婚也是圣旨,他說不娶就不娶?
顧傾顏再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半夜了,她睡在封宴主臥的榻上。黃昏時分,他用披風(fēng)包著她,把她抱回去的。一路上一個奴婢太監(jiān)也沒遇上,他的暗衛(wèi)早早就守在了路口,不許人過去。
封宴知道她臉皮薄,沒讓她丟這臉。
晚上,他叫了四次水,一口口喂給她喝。顧傾顏到最后累到腦子都不會思考了,她縮在他的懷里,一會兒想到娘親,一會又想到三姨娘,最后又想到妹妹穿得整整齊齊的樣子。
有依靠當(dāng)然是好事,只是這依靠不知道能靠多久。
她害怕,她惶然,她不信男人的真心,也不敢與皇權(quán)爭,她只想盡早地掙開這一切,去自由的地方去。
門外有身影閃動,封宴披衣起身,去了門口。
顧傾顏支著耳朵聽了一耳朵,是祁容臨從五公主那邊回來了,五公主這幾日又病倒了,所以昨日才沒過來給封宴賀生。
“所以,王爺又愿意用她了?”祁容臨往房里看了一眼,眉頭緊鎖:“那為何上次發(fā)作的時候要硬扛?我明明告訴王爺,已經(jīng)制好了藥,讓許康寧送回來,不會讓她有事?!?
“說完,歇著去?!狈庋甾D(zhuǎn)身就要關(guān)門。
“皇上的影衛(wèi)到了月殞之地?!逼钊菖R抓緊攔住他,神色冷峻地說道:“他已經(jīng)知道你在查你母妃的事?!?
“他們進(jìn)月殞之地了?”封宴眸色一沉,又走回祈容臨面前。
祁容臨點頭,嚴(yán)肅地說道:“宮中來了一位神秘高人,他有月殞之地的地圖。那圖只有一半,但足能讓他們踏進(jìn)月殞之地。是否會深入,要看這高人下一步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