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南晚煙,“但此事,公主應(yīng)當(dāng)是知道的,當(dāng)初屬下一開始就告訴您了,難道公主忘記了?”
什么?
公主竟一直知道墨身份作假么?!
如此反轉(zhuǎn),簡直讓夜千風(fēng)和程書遠都驚了。
兩人難以置信地看向南晚煙,云恒都愣住,不明所以地看了南晚煙一眼。
南晚煙一臉懵逼,眼眸更是浮現(xiàn)一抹慍色。
她什么時候知道這件事情了?
這個墨,當(dāng)真是瞞了她不少事情,竟敢騙她到現(xiàn)在,還要拉她當(dāng)擋箭牌!
程書遠氣急敗壞,“墨,事到如今,你還是別再給自己找借口了?!?
“什么叫鳴凰公主知道這件事情?若她真的知道,方才就不會那么訝異了,書遠勸你,做人還是誠實點好!”
墨雖然一直沒有理會程書遠,但不代表他沒有脾氣。
他凌厲陰鷙的鳳眸好似一記利刃直接朝程書遠甩去,程書遠的臉色頓時一變,躲到夜千風(fēng)身后不敢再嗶嗶,只能恨恨地咬牙。.aishangba.
夜千風(fēng)蹙緊了眉頭看向南晚煙,眼神里充斥著難以置信,“公主,您竟一直知道么?”
墨在南晚煙說話前,又道了句:“嗯,初見那日,我便已經(jīng)跟公主說了。”
跟墨初見那日?
她那日只跟墨談了合作。
南晚煙看了墨一眼,他俊美的臉上絲毫沒有慌張和撒謊的心虛,她漂亮的眉眼里有些許的怒意,騙子,竟騙到她的頭上,可想到跟墨還有合作,終究沒有當(dāng)面拆穿他。
她看向夜千風(fēng),“本公主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多喝了點酒,所以有些醉了,拉著墨聊了聊家常?!?
“他的確不是黎澄縣人,還跟本公主講了他家里的事情,只是酒醒過后,本公主記不太清楚了,如今墨若不提,本公主恐怕要冤枉他了?!?
南晚煙不僅替墨承認了這件事情,還幫著他圓謊,云恒忍不住側(cè)目,一雙眼睛里充滿了困惑。
墨的眼底卻掠過一抹笑意,表情松和了些,“無礙?!?
而夜千風(fēng)跟程書遠徹底愣住了。
尤其是夜千風(fēng),他好不容易調(diào)查出來真相,沒想到南晚煙竟然早就知道了。
而且,她看起來像是十分的無所謂。
夜千風(fēng)的眉頭緊蹙著,薄唇也抿了起來,“公主!此人既然會在入宮時造假,就不能保證他不會對您說謊!”
“墨心思叵測,主動承認自己并非黎澄縣人,定是有詐,還望公主三思,切莫這么輕易地就相信了他!”
他是絕對不會再相信墨了,這廝的一切在他看來都很不合常理,就算如今南晚煙為他說話,他也不愿意就這么輕饒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