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被迎了進(jìn)去,縣令府并不很大,四處看過去,能看出縣令為人節(jié)儉,各種名貴的物件一概沒有,端的是全然樸素的模樣。
幾人都被安排了房間,下人們準(zhǔn)備了干凈的衣物熱水,只等著風(fēng)塵仆仆的眾人收拾妥帖,晚上赴宴。
溫思爾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只覺得全身都舒暢了不少。
這些天趕路實(shí)在是疲憊的不行,難得能好好收拾一番,等重新?lián)Q好衣服出來,看清眼前的情況,她的腳步頓住了。
陸繹瀾背對著她,正勤勤懇懇的在鋪床。
她張了張嘴,好半晌,出聲,“你在干什么?”
陸繹瀾回過頭來,語氣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看不到?鋪床呢?!?
溫思爾感覺自己的大腦不轉(zhuǎn)了,“王爺你……鋪床干什么?”
夭壽了,堂堂千煞王竟然在給她鋪床!這種事不是下人該做的嗎?。克趺词艿闷?!
陸繹瀾“唔”了一聲,語氣嘲笑似的輕飄飄的,“鋪床當(dāng)然是為了睡覺?!?
溫思爾當(dāng)然知道鋪床是為了睡覺!問題是為什么是他在鋪床!
她咬牙道:“縣令府的下人們呢?”
“被我趕走了?!标懤[瀾拍拍打打,將床鋪伸展平整,瞧著干干凈凈的床鋪,嘴角露出滿意的笑。
自從在西北照顧了溫思爾一段時間之后,陸繹瀾現(xiàn)在做這種事是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了。
溫思爾無聲的站在他身后盯著他,陸繹瀾慢吞吞道:“乍然到陌生的地方,自然要處處警惕,旁人是信不得的,我仔細(xì)檢查了床鋪,還算安全。”
溫思爾點(diǎn)頭,理由很合理。
“但是為什么有兩床杯子兩個枕頭?”
陸繹瀾像是沒聽到溫思爾語氣中的殺意,淡淡道:“陌生的地方不安全,我貼身保護(hù)你?!?
既然是貼身保護(hù),自然也要同床共枕。
身后好一會兒沒有聲音,陸繹瀾以為會聽到溫思爾憤怒的咆哮聲,但此時安安靜靜,他不由的回頭去看。
就見溫思爾神色淡淡的,目光冷冷的。
“當(dāng)然,下屬貼身保護(hù)主子的安全沒有問題。”
陸繹瀾的眼皮微微一跳,就見溫思爾伸手指著腳踏,淡淡道:“我覺得這個地方更適合你?!?
陸繹瀾;……
接風(fēng)洗塵的宴席即將開始,若不是到了時間,陸繹瀾覺得溫思爾很有可能連人帶枕頭給他扔出去。
一行人去了前廳,沈方起來來迎,陸淵離與他寒暄了幾句,便紛紛落座。
宴席上的食物并不多么的精美,但看上去很是用心,沈方愧疚道:“北疆沒什么好東西招待諸位,還望大人們見諒?!?
陸淵離含笑道:“沈大人勤儉愛民,何談見諒,來,本王敬沈大人一杯?!?
應(yīng)酬有陸淵離在,溫思爾等人樂的自在,專心享受美食,吃的不亦樂乎。
只是餐食用到一半,外頭忽然傳來了呼天搶地的慘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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