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月行完禮,臉蛋就被人輕輕拍了拍,原本就生疼的地方又竄出一股火燎般的觸感。
南晚煙帶了幾分笑意的聲音,慢悠悠的傳入耳中——
“這就對(duì)了,江小姐往后見到本王妃,記得行跪拜禮,免得叫旁人覺得你不懂規(guī)矩,連累了太傅大人的名聲,可就不好了?!?
江如月一雙眼眶氣得發(fā)紅,瞬間噙滿了淚水。
此刻她只想逃離大殿,但是理智告訴她,她必須忍!
今日的宮宴極為重要,她不可擅自離去!
她屈辱的一邊哭,一邊說:“王妃教訓(xùn)的是。”
經(jīng)過這一茬,沒人再敢說南晚煙的不是。
盡管大家疑惑翼王妃突兀的轉(zhuǎn)變,卻不敢輕易觸她的眉頭。
云雨柔按捺住心里的激憤,朝著南晚煙走去,含情脈脈的看了看顧墨寒后,沖南晚煙莞爾。
“雨柔給王妃問安,過幾日,雨柔就要進(jìn)王府了,與王妃也算是姐妹,希望你我二人,日后都能好好的伺候王爺。”
說完,她面色嬌羞,毫不掩飾的看向顧墨寒。
顧墨寒望著云雨柔的深瞳充滿憐惜,神色也難得柔和了幾分。
雨柔還是這般溫柔,一顰一笑都充滿了柔情。
南晚煙雙手抱懷,看了看顧墨寒,又瞥了溫柔似水的云雨柔一眼。
“誰跟你是姐妹?承王妃都沒說話,你怎么這么著急認(rèn)親戚?我可沒興趣認(rèn)你當(dāng)妹妹。”
承王妃的嘴角一抽。
這南晚煙怎么變得伶牙俐齒的了?
云雨柔的臉色有一瞬間尷尬,委屈的看向顧墨寒。
顧墨寒注意到了,不動(dòng)聲色在南晚煙腰上掐了一把,暗自警告她。
南晚煙吃疼,皺著眉頭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
不就是說了一句!至于那么心疼白月光嘛?
云雨柔不甘心,又笑意盈盈的開口。
“是雨柔唐突了,王妃莫怪。今日是太后壽宴,不知道王妃準(zhǔn)備了什么樣的禮物,送給太后?”
南晚煙頓時(shí)愣住,“什么?壽宴?!”
不是宮宴嗎?怎么好端端成了太后壽宴了?!
她一臉懵逼的看向顧墨寒,顧墨寒卻是皺眉,語氣略顯嫌棄。
“你看著本王做什么?太后壽宴的事情,難道你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