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無恥了!
南晚煙怒火中燒,“顧墨寒,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本王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南晚煙明眸里有怒火竄動,忽然咬牙笑了,“行,不就擦個身子,擦就擦!你可別后悔!”
顧墨寒終于如愿所償,松開了她的腰,但他還是一手死死的拉住南晚煙不讓她走,一邊伸手指了指桌上的干凈水盆,“水在那兒?!?
南晚煙抬眸,想要抽回手卻怎么都拉不動,“你倒是放開??!”
這人受了重傷怎么還有牛一樣大的力氣?
顧墨寒靠在床頭,額角抵著床沿,“不放,誰知道放了你是不是就跑了,這種事情,你做的可多了去了?!?
說罷,他卻伸長了手,方便南晚煙走得更遠(yuǎn)些。
南晚煙簡直想給他一個棒槌,手被顧墨寒拉著,溫?zé)嵊辛?,讓她很是別扭。
她將帕子浸濕,拿起來放在顧墨寒眼前,“沒有手,我怎么擰帕子?”
顧墨寒伸出另一只手,抓著帕子一端,“往反方向擰。”
南晚煙:“……”
為什么最近想打死顧墨寒的沖動愈發(fā)強(qiáng)烈?
兩人一起擰水,擰得南晚煙著實(shí)暴躁。
可顧墨寒卻不是那么想的,南晚煙細(xì)嫩的小手在他掌心間不安分動著,溫軟帶了幾分涼意。
撓得他心癢癢。
顧墨寒不清楚他究竟怎么一回事,只要跟南晚煙有任何一點(diǎn)親密的接觸,就會心跳加速,身體各處不自然的燥熱。
他看向南晚煙憤憤不平,卻又活色生香的臉蛋,莫名有些口干舌燥,終究還是放開了她的手。
南晚煙見他終于松開了手,一把將溫?zé)岬呐磷由w到顧墨寒腹部和胸口,帶了幾分脾氣擦拭起來,很用力。
不過她到底小看了顧墨寒,他常年習(xí)武,身材健碩,她那么點(diǎn)力氣在他身上再使勁,也只是撓癢癢的份。
也不算是撓癢癢,是……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會,黑眸直勾勾的盯著她,可等了她一會,她就只是擦他的腰腹和后背。
“南晚煙,還有地方?jīng)]擦?!?
她蹙眉,忍耐,“哪兒?”
他看著她,忽然玩味的笑了。
“你說哪,本王又不是只有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