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只有一套,南晚煙把外衣堵在他們的床中間,才躺下去。
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而且顧墨寒傷得那么重,真想做什么也得掂量著來,她是真的有些累了,便閉眼休息。
身邊的人很多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顧墨寒慢慢的睜開眼,就看見南晚煙恬靜的睡顏。
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卻很勾人,顧墨寒不自覺動(dòng)了動(dòng)喉結(jié),有些許燥熱。
他一把將人摟在懷里抱著,南晚煙睡著了,沒有特別大的反應(yīng),只是皺了下眉頭。
顧墨寒抱著她,休息,但沒一會(huì)他就覺得更難受。
溫香軟玉在懷,他卻什么都不能做,受苦的還是他自己。
該死。
就這么痛苦了一晚,顧墨寒幾乎沒怎么睡,直至晨光微熹灑落在床頭,他睜著眼睛看向南晚煙。
她的確很漂亮,靈動(dòng)的雙眼緊緊地閉著,五官也是精巧的。
他的視線掠過她的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嘴巴上。
看著南晚煙的唇,他的眼神微顫,沒來由地想起了滋味。
很軟,很甜。
他口干舌燥,又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次,鬼使神差的朝她湊過去。
就差一點(diǎn),南晚煙忽然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見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剎那間,兩人都愣住了。
“顧墨寒,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