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莫名,一臉迷茫地看著宜妃。
小包子忽然雙眼一亮,躍躍欲試地接道,“久旱逢甘霖?皇奶奶,這題我會!”
小蒸餃卻擺擺手,“不對不對,皇奶奶應(yīng)該是說,九轉(zhuǎn)大腸好吃!”
南晚煙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雖然覺得兩個小丫頭接的不對,但宜妃想要表達什么,她還真的猜不到。
顧墨寒卻輕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對宜妃道,“母妃,您現(xiàn)在身體未愈,不可飲酒。”
從他記事以來就知道,母妃是個酒罐子。
無論高興還是傷心,都喜歡在蕪苦殿里來上幾杯。
顧墨寒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宜妃瞬間有些委屈,像極了一個孩子。
“哼,不喝,就,不喝?!?
躺了十幾年沒碰過酒,現(xiàn)在好不容易醒了,居然還不能喝,人生都沒意思了。
顧墨寒劍眉輕挑,起身往宜妃碗里添了些菜,哄小孩似的道,“這就對了,您要聽話,再吃些菜,一會兒喝了溫水,便去休息了?!?
南晚煙看了看宜妃,明顯感覺的到宜妃對酒的渴望,她糾結(jié)了一會,還是對于風(fēng)道,“拿酒來。”
瞬間,宜妃心情好了,“還是,兒媳,好!”
顧墨寒蹙眉,有些不解地看著南晚煙,“母妃這個情況,能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