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見顧墨寒如此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讓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緊緊護(hù)住自己的小腹,她冷冷的看著顧墨寒。
“我不想知道你留我的目的,但堂堂一國之君,不要做出令人貽笑大方的事情來,而且,你要是再這樣固步自封下去,你的身體肯定會(huì)越來越差,到時(shí)候急火攻心,對(duì)你很不利?!?
為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她是實(shí)在不想跟顧墨寒吵,而且,激怒顧墨寒對(duì)她沒有好處。
她一個(gè)孕婦,還是羊入狼窩的孕婦,最好還是忍忍,盡量緩和他的情緒,別再將局面鬧的難看了。
顧墨寒勾唇,眸光牢牢地鎖著她,好看的臉龐上,寫滿了南晚煙讀不懂的心緒。
“朕說了,朕的心病,唯她可解,如今你有那么幾分像她,朕看著是不討厭,但從沒說過,你可以肆意妄為?!?
“這天下,只有皇后,只有南晚煙,可以管朕。”
南晚煙的心莫名的顫了顫,平平無奇的臉上卻沒什么表情,一臉淡然地看著顧墨寒。
“皇后是皇后,民女是民女,天壤之別,民女有自知之明?!?
“也請(qǐng)皇上記住,民女是未來的少將軍夫人,過幾日,終究是要回到少將軍府的?!?
顧墨寒聽后,氣笑了。
他壓抑著眉宇間的黑云,心頭騰起的怒火,右手撥弄尾戒,似笑非笑地凝著南晚煙,“回去?”
“白芷,朕坦白告訴你,將你逼進(jìn)宮,就是要將留你在朕的身邊一輩子,如今你已身處宮中,就別再想著回到你的少將軍府了。”
“永遠(yuǎn)——不可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