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偶爾可愛,將喜怒哀樂都表現(xiàn)在臉上,偶爾,瘦弱的身體里,又能為了孩子們迸發(fā)出很大的能量?!?
“她就像是鳶尾,性寒,味辛、苦,明明遺世獨立,卻又能在任何地方肆意地散發(fā)光芒,她……”
“得得得,打住打住??!”顧墨鋒聽得一激靈,連忙阻止了顧墨寒的滔滔不絕,“你看看你,這不是聽能說會道的嗎?”
“這些酸話啊,你要說就到本人面前去說,在臣這里講,算什么英雄好漢。”
顧墨寒不滿地睨了顧墨鋒一眼,倒也沒再繼續(xù)了,微揚下頜示意顧墨鋒開口。
顧墨鋒這才接上話。
“皇后那樣的女人,明顯就是什么都不缺,而且她很厲害,能說會道醫(yī)術(shù)高明,連臣都怕她呢,除了地位的差別,你并沒有高出她太多,可謂是旗鼓相當(dāng)?!?
“這樣的女子很難駕馭,她什么都能自給自足,作為她的丈夫,你應(yīng)該給她給多的驚喜和意想不到的浪漫,不能再像現(xiàn)在這樣一板一眼,任誰看了都得繞道走?!?
“偶爾呢,也服服軟,誰說大丈夫不能彎腰的,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彎下腰來也沒什么不妥,反倒顯得大度!嘴要甜,多說甜蜜語,沒有女人能抗拒的!”
顧墨鋒在一旁侃侃而談,顧墨寒也沒出聲打擾,虛心靜靜地聽著。
畢竟他從來都沒有什么鶯鶯燕燕跟在身邊,這二十幾年來,除了南晚煙,就是云雨柔。
而對待云雨柔,顧墨寒從沒有主動過,基本是她提需求,他滿足她。
可南晚煙,就不一樣了,她基本沒有對他提高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