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云恒早早來到墨的寢殿,兩人在屋里低聲交談著昨日發(fā)生的事情。
墨擰眉,昨夜他在殿內(nèi)輾轉(zhuǎn)反側(cè)根本沒有睡著,不單單在思考南晚煙質(zhì)問他的事情,更對大夏復雜的內(nèi)政形勢感到棘手。
男人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戾色,修長好看的手指輕叩在桌面,語氣幽幽開口道,“這段時間,你定要加強宮里的戒備,好好保護晚煙和幾個孩子?!?
“昨夜我跳進蓮池,昏迷不醒的時候遭人暗算遇襲,恐怕是有些心思叵測的人,趁著女皇壽宴渾水摸魚進來了?!?
云恒立馬緊張地盯著墨,急急關(guān)切道,“您遇刺了?!傷在哪里,可要緊?!”
墨不在意地搖頭,“晚煙已經(jīng)幫我處理過了,無妨?!?
“那暗器雖然刺中我的后頸,但并無涂毒,也沒傷到要害,只是我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所以讓你多加小心?!?
如今看來,這大夏國內(nèi)的形勢,遠比他之前想象中的要復雜得多。
晚煙雖是儲君,但畢竟不是從小在大夏長大的,雖民心所向卻非朝廷所向,而且各地諸侯分權(quán)太多,難免有些人狼子野心,蠢蠢欲動,對她來說諸多不利……
云恒蹙緊了眉頭,“卑職明白了,請您放心吧!”
說著,他又想到今日來的目的,趕忙鄭重道,“對了公子,昨天半夜里,女皇飛鴿傳書,連夜將一封信件送去了西野?!?
“信件已經(jīng)截獲,說是鳴凰公主想帶幾位郡主和世子,私下里跟‘您’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