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無法站人,但是這個長槍快撐不住了,如果不能一直吊在半空中,他們將無處安身……
“好?!蹦贤頍熋摽诙?,渾然天成的默契,就算過去多年,也從未消散一般。
她撐著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往上,伸手去摸棺材底板。
“如何?”他抿唇輕聲問著。
南晚煙蹙眉,從空間里掏出液態(tài)氫,灌注進(jìn)底板的烏木里。
這個東西能夠軟化木材,是之前她閑暇之余給孩子們研究的。
“底板并未被更換過,還是烏木,只是有人在周圍設(shè)計了繁瑣的機(jī)關(guān)通路?!?
“我在這里做了記號,長槍尖端應(yīng)該能夠穿過?!?
她的語氣沉靜平穩(wěn),始終沒有一絲顫音。
顧墨寒來不及細(xì)想她是如何做的記號,大手一點點將她往下挪,重新緊緊地?fù)г趹牙铩?
明明此刻身處絕境,他的額頭全是冷汗,面上卻淡然自若,“晚煙,抱緊我?!?
南晚煙想也沒想,用力環(huán)緊了顧墨寒的脖頸,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就在這時,顧墨寒手里的長槍再也撐不住,直接裂成兩半。
兩人急速下墜,南晚煙的耳邊全是風(fēng),她緊緊地閉上眼,根本不敢看。
她只是強(qiáng)撐著處變不驚,但她清晰地知道,這么危險的境地,死亡,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