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瀾笑著寵溺地揉亂了她的發(fā)絲,溫聲道。
“有段時間不見,我瞧你似乎瘦了些,是沒吃好,還是有人欺負(fù)你了?”
南晚煙松開了手,瞧著他,笑顏如花,“我一點(diǎn)沒瘦,三哥別總瞎說,宮里有其他幾位哥哥在,姨母也對我很好,哪個不要命的敢欺負(fù)我?!?
先前三哥為了維護(hù)她,曾動手殺了朝廷命官。
那官員雖然以下犯上,但罪不至死,朝廷法紀(jì)不容三哥,三哥也不讓姨母為難,直接自請杖責(zé),而后要求被貶離京,承擔(dān)一切罪責(zé),這一走,就是一年。
她是半道撿回來的儲君,多多少少有人會有意見,可三哥的那次護(hù)犢子,替她在朝中立了威,從那以后,除了已經(jīng)身死的陸?zhàn)?,至少明面上,再沒人敢對她怎么著了。
她欠三哥太多了。
“當(dāng)真?”陸繹瀾的視線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一眼,身姿筆直的顧墨寒,隨后再看向南晚煙,眼底充滿探究的意味,“我許久不在京中,許多事不知,你可別騙我。”
南晚煙笑瞇瞇的,“真的真的,我不騙你,三哥,這段時間你過的怎么樣,去陽城有沒有受苦?我給你寫信,你都不回我?!?
“陽城的風(fēng)土肯定不及京都,至少,沒有你和四個小家伙在,生活都無趣許多,你的信件我都收到了,不回你是懶得弄,一切回京再敘,不好么?!?
白云瀟垂眸,心中卻忍不住笑話自家主子。
雖然懶得回信,但主子哪次看信不是興高采烈的,一看就看半天。
南晚煙楞了下,她這三哥可真是恣意隨性,不過這事他還真干得出來,的確很懶,笑著道:“行行行,三哥說什么都行。”
顧墨寒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漆黑深邃的眼眸微閃,不敢輕易插話。
這時,小蒸餃和小包子拉著安安和鬧鬧走來,興沖沖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