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隱淵蹙眉,深黑的眼底漸次爬上不耐,而魏君琢扇子一收,笑著道,“舅舅,您可是稀客,廚房有什么好搶著去的,男人要胸有大志,聊朝政才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下廚的事,就讓她們?nèi)プ霭?。?
父子倆相繼留人,秦隱淵再開口就顯得很反常了。
“好。”他目光深深地掃了眼南晚煙,笑容妖冶,“本王記得孟姑娘還愛吃蒸餃和包子,既然要去學(xué),不如跟皇長姐多學(xué)幾樣,本王就在此處等你?!?
說著,他笑瞇瞇坐下,也不再執(zhí)拗要跟去廚房了。
這混蛋,竟然用小蒸餃和小包子威脅她!
南晚煙聽出他的外之意,纖柔的手指攥緊了些。
雖然她本就沒打算逃跑,但聽到這種話,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她對上秦隱淵的目光,“王爺放心,臣女定會跟著長公主好好學(xué),絕對不耽誤時間?!?
說完,她就跟著長公主離開前廳,到了廚房,長公主讓下人們準(zhǔn)備好要用的食材,然后吩咐他們退下。
長公主貼心地幫南晚煙挽起衣袖,柔聲說道,“金乳酥其實(shí)坐起來不難,但難在需要把控起酥的火候和時間?!?
“嗯?!蹦贤頍熡行┬牟辉谘桑珓偛徘仉[淵隱晦的警告,這金乳酥,她是得做出來才行。
長公主心細(xì),看到南晚煙神色異常,壓低語氣問道,“本宮知道,你今日,并非單單來學(xué)金乳酥,也不是沖著幫本宮請脈,而是有事相求,對吧?”
都是聰明人,長公主既然愿意配合她,猜到她的意圖也不是什么難事。
南晚煙也不隱瞞,誠懇地點(diǎn)點(diǎn)頭,面露難色,“實(shí)不相瞞,臣女的確有十萬火急的事,想請長公主幫忙。”
“但請長公主放心,不是什么為難的事,只是需要您幫臣女給太傅府送一封信,越快越好,且盡量不要被旁人發(fā)現(xiàn)?!?
長公主詫異地挑眉,“太傅府是你的家,送信這種事,你托人去送就好了,怎么還專程來府上找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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