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了解彼此,也了解南晚煙,南晚煙帶不回來絕對不是顧墨寒的問題,一定是南晚煙有意為之。
最終,秦隱淵壓下心中郁結(jié),“行,明日攻城,先做應(yīng)對策略,援軍后天才到,我們做最壞打算至少要撐上兩天一夜?!?
“他們手里最少三萬人,我們手里可用的只有一萬二,長箭除掉今晚用的大概還有一萬發(fā),武南臺并非京都,城樓只有二十五尺,若他們強攻,不計代價輕易就會被他們占領(lǐng)城樓?!?
“一旦城破,府衙大門就是最后的防線,簡直等同于沒有,怎么打能拖這么久?”
顧墨寒垂在身側(cè)的手指不斷攥緊,強壓著心頭的躁意看向地圖。
武南臺是四通八達的小鎮(zhèn),議和選擇在這原本是為了對大夏的誠意,現(xiàn)在卻成了奪命的劣勢地理。
“硬剛是剛不過的,最多不出八個時辰,整座武南臺都會被屠戮殆盡,需要以一敵百的人手?!?
秦隱淵額頭青筋暴起,“你在跟本王說笑,本王上哪里去給你找以一敵百的人手,能以一敵百的,一個站你面前,內(nèi)里全失,一個躺床上,生死不知,你換過靠譜的戰(zhàn)術(shù),不然明天真要死了?!?
顧墨寒剛要說話,這時,外面忽然傳來聞人煜低冷的聲音。
“崇凜王,你似乎忘記我了,難道我不足以以一敵百?”
他的手指布滿了細(xì)小傷口,拿著細(xì)線邁步走入,看向顧墨寒,“你前幾日安排的,我已全部準(zhǔn)備就緒,機關(guān)術(shù)雖是倉促布成,但簡單御敵,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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