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間的一間房用精鐵制成的圍欄罩了起來,白云瀟就在圍欄外停下腳步,卻不開口。
溫思爾試探著招呼了一聲:“怎么了?”
直到身后一陣抬轎的窸窣聲傳來,她才知道白云瀟是在等人。
陸繹瀾緩緩掀了簾子,“聽說,你很喜歡本王的禮物?”
溫思爾收起萬千心緒,微微低頭道:“是,下官多謝王爺厚愛。”
被那幫女人羞辱,他還能說成是厚愛!
這個溫承明如今是越發(fā)會睜眼說瞎話了。
陸繹瀾的嘴角輕輕勾起,眼底不無嘲弄之意:“本王最不愛聽假話。你若是為了考核討好我,盡獻(xiàn)諂媚之,本王也不會放水?!?
縱然心里十分反感這男人的反復(fù)無常,溫思爾依舊維持著恭敬的神色:“那么敢問王爺,考核究竟何時開始?”
陸繹瀾的笑容里終于有了幾分真切的意味,只要看到溫承明難堪,他的心里便稍稍松快些。
“急什么?你的主考官是本王,如何評判,全在本王?!彼男锿钢湟猓艾F(xiàn)在就有一樁事要你去辦?!?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了溫思爾身后的那間屋子上。
溫思爾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究竟是什么東西,要用鐵欄團(tuán)團(tuán)圍住?
直覺告訴她,這間靜謐的屋子一定危機(jī)四伏。
只是,她別無選擇。
白云瀟在一邊替她打開圍欄,剛踏近幾步,溫思爾便覺得那股不祥之感愈發(fā)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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