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什么!”
她眼一瞪,示意阿允不要說話,然后才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故意提高聲音道:“我昨天和千煞王深入探討了后續(xù)去徐州的策略,制定了幾套方案!”
聽到這里,周圍豎著耳朵的眾人才一臉失望的各做各的事。
就這啊,這有什么好聽的。
溫思爾連忙把阿允拽在一邊,嘆口氣,“行了,別哭了,我沒什么事?!?
“可是……”阿允打了個哭嗝,磕磕巴巴道:“少爺,您的衣服……頭發(fā)……”
溫思爾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一副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的模樣。
她咬了咬牙,在心里又把陸繹瀾翻來覆去的罵了一遍,才抬手三兩下把頭發(fā)束起來,“沒事,去打點水我洗漱,然后找點吃的,我餓了?!?
被吩咐了事情做,阿允明顯就沒有那么低落了,忙不迭的去給溫思爾準備。
等到阿允走了,溫思爾才一臉疲憊的抹了一把臉,找了個地方就地坐下,望著陸繹瀾營帳的方向嘆了口氣。
這個狗男人,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試探自己的身份,怎么這么難搞!?
幸虧最后的時候自己醒過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事情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
這次被他找到了這么多機會,后面她更需要警惕一些,免得在陸繹瀾面前露出馬腳。
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實身份,幾條命也不夠他殺的!
……
另一邊,白云瀟站在營帳外稟報了一聲,然后就心情怪異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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