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允聽的睜大了眼,隨后忙不迭點頭,看起來很是被鼓舞了一番士氣。
溫思爾只是笑了笑,還有些話沒有說出口。
她最近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危機,像是有什么不受控制的大事要發(fā)生一樣。
溫思爾覺得自己必須要加快動作了,快點處理好徐州城的事,回去拿到官職,找到溫慶墨背后的人,手刃敵人報仇。
然后她就可以想辦法悄無聲息的離開京都,到時候天高任鳥飛,她又有一身醫(yī)術(shù)傍身,想要什么生活得不到?
到時候離著陸繹瀾這個危險的男人遠遠地,甚至去師父那里去避兩年風頭也是可以的。
她干肯定,陸繹瀾這兩天的一些奇怪行為,肯定不是決定放過自己了,而是在背后憋什么大招呢!
要是再不快一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溫思爾覺得事情簡直是史無前例的緊迫起來,她起身,低聲道:“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阿允立時有些緊張,“去……去哪里?”
自家少爺每次出門去都是一番腥風血雨的,他不緊張才有鬼。
溫思爾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緊張,只是從袖口拿出來一片草葉,“我找到了一些線索,明天決定先去山上看看?!?
線索?
阿允有些納罕的湊上前看溫思爾手里的草葉子,一片平平無奇的葉子罷了,這算是什么線索、
許是看出了阿允的疑惑,溫思爾好心解釋道:“這是一味草藥,是那天見那個自稱流民的男人時,我從他身上發(fā)現(xi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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