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目光堅定道:“不知王爺可否還記得那日在花樓里見到的那個女人?那支簪子就是她給我的,說是定情相許的信物?!?
說到這里,溫思爾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在心里念叨了好幾遍“師兄對不起”,反正那日他是女裝,不可能有人看出他的男兒身。
“她把那簪子送我之后,我就歡喜接下來了,并不知道這簪子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啊?!?
她說的很堅定,細(xì)細(xì)停下來還有幾分道理。
陸繹瀾微微瞇了瞇眼,也想起了那日那個女人。
那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離開,肯定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而且,夜九也說過,當(dāng)時查出那簪子在一個女人身上。
而當(dāng)時,溫承明在徐州城。
陸繹瀾下意識敲了敲手指,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擺明了是不相信溫思爾說的話。
溫思爾舉起四根手指放在耳邊,一咬牙,道:“王爺,在下愿意發(fā)誓,這簪子與我兄妹毫無瓜葛,還望王爺明察,莫要冤枉了下官啊!”
溫思爾忽然就感覺屋里的氣溫更低了起來。
她眨了眨眼,就見陸繹瀾冷笑了一聲,陰沉道:“既然你不說實話,那這條舌頭也沒有什么用處,割了吧。白云瀟!”
白云瀟頓時一個激靈,立刻上前一步,“屬下在!”
說著,他看向溫思爾,手已經(jīng)按上了腰側(cè)的佩劍。
但他的心里卻在瘋狂的思索起來,王爺真的要割掉小溫大人的舌頭嗎?要是以后王爺后悔了怎么辦?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就是罪大惡極之人!
想到這里,白云瀟打了一個激靈,上前的步伐都猶豫了起來。
陸繹瀾看著白云瀟這小碎步磨蹭的樣子,頓時臉色更沉了,他氣道:“你磨蹭什么?。俊?
白云瀟臉色垮了下來,一臉求助的扭頭看向陸淵離,希望懷赦王爺能出聲說兩句。
陸淵離對著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