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溫慶墨那向來沒什么表情的臉上此時看起來有些陰沉。
“徐州……是怎么回事?”
他沒有多繞彎子,上來就直接詢問,溫思爾知道,他是在問徐州城的事情為什么敗露的這么徹底。
溫思爾心里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她最開始被溫慶墨暗示的時候,還以為他最多就是參與了貪污,從里頭撈了什么好處發(fā)財。
她怎么都沒想到,溫慶墨他竟然膽大包天到敢參與豢養(yǎng)私兵這種誅九族的大事!
溫思爾心中本來也是驚訝驚詫,此時露在臉上的表情也是格外的真實。
她訥訥道:“叔父……我實在是,沒有料到……”
沒有料到什么,顯而易見,自然是沒有料到溫慶墨竟然敢參與這種大事。
她低聲道:“張攬并不信任我,一切都太過湊巧?!?
說著,她在溫慶墨審視的視線下嘆了口氣,開始解釋道;“侄兒剛?cè)r,實在是沒打算多管,準備查查賬便了了事,可是……”
說著,她面色怪異起來,“我明明已經(jīng)暗示過張攬,可是他不相信我,最后派來試探我的人被侯元真發(fā)現(xiàn),導(dǎo)致不得不出兵,結(jié)果就鬧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溫思爾將事情換了一個視角,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頓,核心意思就是,全都是別人查的不管她的事,誰讓徐州城的人不相信她還要防著她。
反正何為之已經(jīng)死了,張攬現(xiàn)在是要犯,在大理寺和刑部的手里,他不信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溫慶墨敢冒著風險去詢問張攬是怎么一回事。
其實這話說的也沒錯,畢竟溫慶墨也沒有料到,他們能查出私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