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垂眼看著陸仁這幅模樣,臉上沒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快,禁軍回來,帶來了一個身穿甲胄的人。
那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他有些害怕的看了溫思爾一眼,全身開始瑟瑟發(fā)抖。
溫思爾看著這張熟悉的臉,露出一個笑容,“譚副官,好久不見啊。”
那副官立刻開始磕頭,沒敢說話,顯然是嚇得不輕。
女皇垂眼看過來,出聲問道:“譚肆,溫承明說三個月前,他病重到難以下地,可是真的?”
譚肆在來之前就有禁軍將朝堂上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聞他立刻磕頭道:“回、回陛下,是真的……當時溫大人和溫小姐因為水土不服高燒不止,確實……確實是斷斷續(xù)續(xù)一個月才好起來……”
他沒忍住又看了溫思爾一眼,看到她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之后,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江無發(fā)現(xiàn)了,立刻大聲道:“你為何如此害怕溫承明!?難道是他威脅你這么說的!?”
他像是發(fā)生了什么重要的事,著急道:“你不用怕,陛下在這里,他不敢對你做什么!你盡管說出來,是不是溫承明威脅了你???”
溫思爾瞥了他一眼,這江無見大勢已去,明顯已經(jīng)開始急了,碰見點苗頭就想要抓住,像條瘋狗一樣非要咬她一口。
誰知這話剛說完,那譚肆立刻開始磕頭,哭道:“不、不是,陛下饒命啊,小的該死,小的罪該萬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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