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吏部的官職也是借著崔相得來的,不過一個閑職罷了,溫思爾倒是知道一些這人,他對溫承明尤其看不順眼,許是因為崔相曾經特變關照過哥哥,他心生嫉妒。
每次相遇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溫思爾也懶得搭理這種人,正想要繞過去,就聽崔洪才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看著他,說道:“溫大人可終于是來了,不知道是什么排場啊,還要旁人去請您上值不成?”
領路的小書吏縮著脖子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波及到。
溫思爾心中嘆氣,人太耀眼就是不好,到哪兒都要上來找茬的。
她笑了笑,悠悠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太受陛下新人,肩上的重擔太多,有些地方難免疏忽。”
她看著崔洪才手里的書,一副羨慕的樣子,說道:“本官便不像你一樣,每日起來只要擦擦書架整整書就好了,這種不需要腦子的事做起來多輕松啊,你說是吧?!?
崔洪才的臉色頓時一變,狠狠看向溫承明。
這是嘲諷他掛著個閑職太清閑!
崔洪才最反感的就是旁人嘲諷他的職位,雖然看起來體面,還有個正兒八經的品級,但是說白了,就是個打掃衛(wèi)生的!
他捏緊了手,青筋暴起。
溫思爾卻還是笑嘻嘻的,對他道:“我這兒還挺干凈的,不用打掃了,去別地兒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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