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礙著王爺?shù)难哿?,她就說嘛!
她頓時(shí)輕松起來,“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種上好的金瘡藥在外頭賣好幾金,不愧是王府,隨手就扔出來了,真是財(cái)大氣粗。
溫思爾摩挲著給自己上了藥,然后毫不心虛的將剩下的藥往懷里一揣。
左右是自己用過的東西,陸繹瀾肯定嫌棄的不會(huì)再用了,不如便宜了自己。
陸繹瀾還真是說到做到,不消片刻,便派人將吏部堆積的文書給溫思爾搬了過來,甚至還多加了一摞。
溫思爾看著多出來的那高高一摞,臉皮抽了抽,小心翼翼問道:“王爺,這是……”
陸繹瀾正坐在她不遠(yuǎn)處喝茶,長發(fā)無拘無束的披散著,顯得更加慵懶隨意。
“有關(guān)使臣的文書。”
溫思爾不祥的預(yù)感的成真,掙扎道:“可是,使臣跟下官?zèng)]有關(guān)系……”
“現(xiàn)在有關(guān)系了?!标懤[瀾眼睛都沒抬,淡淡道:“本王有恩與你,這點(diǎn)小事你不會(huì)還要推脫吧?!?
溫思爾眼角跳了跳。
她不是不能,是不敢!
“下官不會(huì)。”溫思爾咬牙切齒。
陸繹瀾像是沒聽到她語氣中的憤憤,道:“好好學(xué)。”
“是……”
溫思爾任勞任怨的坐下,先處理吏部的工作。
她的工作處理的倒是跟簡單,但是交接使臣的事情就不那么容易了,陸繹瀾給她的資料不少,溫思爾看的很是艱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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