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循著大概的方位一路找過去,沒看到溫慶墨,先發(fā)現(xiàn)了形態(tài)鬼祟的喬元白。
看見不遠處那道熟悉的身影,溫思爾微微一斂眉,將自己的身形在雜草中藏了藏。
一般他們這種文官都是重在參與,會騎馬的也都是成群結(jié)隊的走在一起,聊聊天,本意不在于能不能獵到什么獵物。
可是現(xiàn)在只有喬元白和他的小廝,二人靠在一起,正在嘀咕說著什么。
溫思爾想了想,翻身下馬,悄聲往那邊靠近。
二人的聲音漸漸清晰了起來。
“……找到機會,到時候把這個下到茶壺里,送進去,我會想辦法讓他喝下去?!?
溫思爾微微皺了皺眉。
那小廝顫顫巍巍道:“少爺,這……這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喬元白冷笑了一聲,“呵,到時候我把溫承明睡了,他敢到處宣揚嗎?”
“本少爺巴不得他四處宣揚,那時候滿朝文武百官會怎么看他?到時候輿論也會壓著他跟了我,說不準(zhǔn)到時候他沒了權(quán)勢,就徹底成了本少爺?shù)恼浦型嫖锪恕!?
他臉上帶著陰笑,像是已經(jīng)想到了到時候的美事,看起來頗為沾沾自喜。
溫思爾神色一冷,露出一個冷笑。
好啊,喬元白竟然還不死心想著算計她。
溫思爾輕輕捏了捏手指,看向那邊的眼神很冷。
既然如此,那她就順手一并解決掉這些麻煩吧,省的哪天防備不及,被這些人在背后咬一口。
溫思爾悄無聲息的退開,騎著馬換了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