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币恢粶貨龅氖趾显谒难劬ι希矍跋萑牒诎?。
溫思爾眼睫微微動(dòng)了動(dòng),隨后乖順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
榻前的人給溫思爾蓋好了被子,目光垂落下來,落在她的臉上,就這么出神的看了一會(huì)兒。
忽然,一陣又輕又低的鳥叫聲音從營帳的角落傳來。
榻前的人眉梢微微一動(dòng),立刻起身往那邊看了過去,“撲棱撲棱”的翅膀聲響了起來,一只雪白的鴿子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伸手取下鴿子腿上的信筒,從里面拿出一張便簽掃了幾眼,神色微微一變。
立刻將便簽收起來,他回身看了一眼床榻上人,隨后掀開營帳,匆匆的大步走了出去。
……
溫思爾從來沒有睡過這么沉的覺,迷迷糊糊有些意識的時(shí)候,她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夢見了兄長。
其實(shí)自從那次刺殺發(fā)生,她慌忙之下解了身上的毒,又不得不用兄長的身份回到京都之后,她就很少再去回想之前的事情了。
這份痛苦和思念一直被她死死的壓在心底,京都水深,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沒有留給她任何用來悲春傷秋的時(shí)間。
可是昨晚……她夢見兄長在夢里罵她做事不計(jì)后果,但是還會(huì)溫柔的摸摸自己的腦袋,就像以前那樣。
溫思爾抬手擋住眼睛嗎,在心底沉沉的嘆了口氣。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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