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瀾干咳了一聲,強忍著心底的沖動轉過身去,自顧自坐在了床邊,“好了,來給本王施針。”
溫思爾臉上的神色變化著,她輕“哼”了一聲,見陸繹瀾真的乖乖躺在了床上,這才拿著銀針,慢吞吞的挪了過去。
細長的銀針在手中轉了轉,溫思爾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就在銀針要落下去的時候,男人涼涼的聲音響了起來。
“要是再故意往疼的地方扎,本王就不忍了?!?
溫思爾伸出去的手僵了僵。
她勉強露出一個笑,“呵呵”道:“王爺多慮了,下官怎么會故意扎疼您呢,一定是因為余毒未清,您穴位滯澀,才會感覺到疼的?!?
“呵?!?
陸繹瀾一聲冷呵,溫思爾不敢再做什么小動作了。
陸繹瀾不是個傻子,相反還是個老狐貍,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小聰明還是很難的,何況剛才男人語氣中的危險她也聽出來了。
還是別惹怒這個男人了,萬一把自己搭進去就不合適了。
溫思爾干咳一聲,開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施針。
室內一時間安靜下來,就像溫思爾說的那樣,陸繹瀾的穴位滯澀,即便不故意往疼的地方扎,也終歸是不好受逇。
但是他垂著眼趴在那里,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
溫思爾嘀咕一聲“皮糙肉厚”,然后視線不由的往他脊背隱約露出的傷疤上看了幾眼。
每次看都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仿佛那種疼還烙印在身體上。
施針的過程很快,雖然陸繹瀾沒有什么表情,但身上還是出了一聲冷汗,溫思爾長吐出一口氣,伸手在袖中掏了掏,然后拿出了一只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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