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疼意也越來越劇烈起來。
僅僅只過了片刻,他便感覺肺腑像是被一雙手攥住,呼吸都開始滯澀起來,疼意彌漫,竟然比他毒發(fā)時更甚。
他的臉色變得更白了,呼吸也有些粗重起來。
但除此之外,他仍像個沒事人似的端坐在旁邊,只有微微顫抖的手表現(xiàn)出了他的隱忍。
無憂輕哼了一聲,嘴上嘀咕道:“現(xiàn)在才剛開始呢,你要是忍不住了可要提前說,提前停下還來得及,免得一下子死倆。”
陸繹瀾繃緊了唇,沒有說話。
無憂轉(zhuǎn)頭,撈過溫思爾的手開始給她把脈。
只是躺在那兒的人睜著一雙杏眸,滿眼指責(zé)的看著自己,無憂莫名感覺有些如坐針氈,他沒忍住,氣道:“閉上眼,眼睛睜那么大干什么???”
陸繹瀾聞頓了頓,此時睜著眼的,只能是溫思爾……
他低聲道:“她此時……也如我這般疼嗎?”
無憂沒好氣道:“你以為呢!”
因為忍受疼意而無甚表情的神色變了,他慢慢的,試探的伸手上前,然后握住了溫思爾垂在一旁的手。
溫思爾的手冰涼,他慢慢將人包裹住,將暖意傳遞過去。
周遭安靜了一刻,無憂瞪大了眼,然后胡子都炸起來了。
他猛地伸手,一巴掌拍在了陸繹瀾的手背上,氣道:“干什么干什么呢你!松開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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