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抿了抿唇,想起那些個被陸繹瀾又是掐脖子又是橫劍威脅的時候,忽然覺得……好像是挺爽的?
原來大仇得報(bào)是竟是這般快意哈哈哈——
“難不成你還心疼了?”
溫思爾的思緒戛然而止。
她剛才并沒有昏迷,只是被行針排毒的時候疼的渾渾噩噩的,幾人的話她卻是聽了個明白了。
這狗王爺……又是堅(jiān)定不移的要換自己的命、又是怕自己疼的……
溫思爾心中復(fù)雜難。
無憂只是問了這么一句,也沒想著溫思爾回答,他自顧自已經(jīng)嘀嘀咕咕起來。
“不過倒是老夫小瞧了他,不都說這千煞王冷面閻羅、眼高于頂,但是為了救你,倒是說跪就跪,說要去死就去死,也算他是個大丈夫?!?
他哼了一聲,神情竟是還挺滿意的。
那神色竟然像是在說,我徒兒可是有這么大的魅力!
溫思爾有些不自然的別開了視線,也正巧看著了陸繹瀾冷汗涔涔的臉。
陸繹瀾先前竟然還說的出允諾自己一個“男人”與他平起平坐,可以照常在朝中任職,不會干涉自己的決定……
溫思爾都要不認(rèn)識陸繹瀾了。
這放在剛見面的時候,打死她都無法相信這種話是能從陸繹瀾最終說出來的。
“好了,乖徒兒,咱們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