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給自己服藥,纖細(xì)的手指搭上脈搏,嘟囔著出聲,“鼓腹草和晚霜花的搭配原來還能這樣用,稀奇稀奇。”
“不過也是小兒科,秦暮白啊秦暮白,你還真是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弱爆了!”
她桀驁豪橫,與方才配合恭順的模樣,判若兩人。
秦閻溯的神色微動,驚詫地看著南晚煙,隨后又笑了,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他瞧著她截然不同的兩幅面孔,心中發(fā)軟,竟鬼使神差的身形一掠,悄無聲息地飛下房頂……
南晚煙解了毒,又舒展地伸了個懶腰,轉(zhuǎn)著手腕,琢磨怎么跟顧墨寒說現(xiàn)在的情況。
“唉,真是麻煩,還得跟他好好解釋……”
“解釋什么?”
南晚煙驀然聽到秦閻溯幽幽開口,眼眸陡然一震,倏地轉(zhuǎn)身看去,她竟瞧見秦閻溯正身形筆直地站在她的身后,狹長的鳳眸灼灼盯著她瞧,眼底噙著玩味。
“啊——”南晚煙下意識地驚叫出聲,想往后退點,結(jié)果左腳絆右腳,徑直朝后倒去。
顧墨寒,怎么走路還跟鬼似的悄無聲息,每次都嚇?biāo)?
下一刻,腰身驟然一緊,唇畔也猛地被灼熱的溫度覆蓋,緊接著,一襲好聞的幽檀香氣肆意竄進(jìn)她鼻腔。
“唔!”
南晚煙猝不及防,腰間也被人穩(wěn)穩(wěn)地托住,她整個人都被他摟進(jìn)了懷里,而秦閻溯指尖冰涼的溫度透過衣裳傳來,她的心跳倏地亂了,抬眸慌張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