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里朝三暮四水性楊花,要找多少男人,才能滿足你的虛榮心?”
聞,南晚煙瞬間蒙了一下,愣愣的看著秦閻溯,腦海里一片空白。
他居然罵她臟?這話好似魔音一般,一遍遍縈繞在她的耳畔,就像是有人用刀在她身體上肆無忌憚地剜肉放血,瞬間疼得厲害。
她的眸里閃過一抹受傷,卻挺直了背脊,冷聲道:“我是個獨(dú)立的人,愿意跟誰說話就跟誰說話,你若是覺得我礙眼,避著不見就好,又何必跟來這人間富貴樓特地嗆我?guī)拙??!?
“我還有事,沒工夫跟你多說,再見。”
現(xiàn)在他對她厭惡極了,她也沒指望讓他帶自己進(jìn)去,先走再想想下一步怎么辦,不想呆在這被他罵。
再罵下去,她可真要生氣了,她會給他一耳光!
洛塵和寒鴉眼見南晚煙要走,小心翼翼地咽咽嗓子,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主子果然對孟姑娘上心,這孟姑娘也真是的,撒個嬌,服個軟就過去了,何必跟主子對著干,態(tài)度這么狂?
而幾人不知道的是,其實(shí)秦閻溯話一出口的時候就后悔了,他并非厭惡她,也沒覺得她臟,他只是不喜歡見她對旁人嬌滴滴的模樣。
先前她引誘他的時候,表現(xiàn)的十分笨拙,今日她勾搭一個老頭,游刃有余的都像個老手。
而且,她寧愿拜托魏君琢都沒想過求他,甚至還頂撞他,在她的心里,他究竟算什么?
強(qiáng)烈的戾氣和醋意在秦閻溯的心里不斷翻滾發(fā)酵,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把拽住南晚煙纖細(xì)的皓腕。
“站住,本殿下讓你走了么?”
南晚煙被迫停下,回眸盯著他,雖然隔著面具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秦閻溯眸子里的不悅都快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