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過往,他興許有興趣跟她玩玩,現(xiàn)在,多耽擱一分,南晚煙就跑的越遠了。
孟卿幽抿唇,卻依舊沒承認,“臣女真的不知道王爺是什么意思,好歹王爺也是明事理的人,這么大仗勢,也不怕鬧出人命?”
“臣女是個做生意的,此番不過是霽月樓有事得出城一趟,卻被守衛(wèi)莫名其妙的攔截關起來,臣女真是冤得很,難道現(xiàn)在,生意人連進出城門都不許了?”
秦隱淵冷笑,“既是要出城,那你大可以稟明原因,為何要拿著本王的玉佩?!?
“你可知,偷盜一個王爺?shù)馁N身之物,該當何罪?”
“偷盜?”孟卿幽臉色一變,抿著唇十分委屈的模樣,“這塊玉佩本是臣女在路上撿的,許是王爺哪天不小心掉的?!?
秦隱淵目光銳利地看著她,“撿到了本王的東西,卻不在第一時間歸還,反倒假借本王的名義出城,如今還有臉狡辯?”
他周身都散發(fā)出陰冷的氣勢,叫人膽寒。
眾人屏息聽著,大氣不敢喘一口。
孟卿幽心里也發(fā)怵,卻堅持道。
“臣女本來是要歸還王爺?shù)模袢盏拇_是生意上的事情有些急,而守衛(wèi)還說是王爺有令不讓人進出,沒辦法,臣女只能先借王爺?shù)挠衽逡挥???
“您可以治臣女罪,卻也不能隨便扣臣女罪名吧,這種罪也要人命么,這還有王法么,還是說因為您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弟,所以可以肆意妄為嗎?”
她一字一句十分嚴肅鄭重,辛幽立馬臉色嚴肅地怒斥一聲,“放肆!”
“你不過是太傅府的一個養(yǎng)女,竟然也敢這樣同主子說話!”
孟卿幽不卑不亢地挺直了腰板,絲毫不為所動。
辛幽登時更惱了,剛準備對她動手,就見秦隱淵擺擺手,示意他停下。
秦隱淵站起身來,已然不想跟孟卿幽浪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