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胡說!”
李源蕭忽然崩潰的大叫了起來。
溫思爾冷眼看著他,明白自己這是說對了。
陸繹瀾想要給自己找麻煩不假,但是他沒有必要跟李源蕭這種被慣壞了的大少爺過不去,讓人家平白來徐州送死,所以只能是有別人想要借這個機會除掉李源蕭。
而且,看李源蕭這個反應(yīng),估計推薦他來的人,還是他尊敬親密的人。
溫思爾的眼神不禁有些悲憫,京城繁華亂人眼,但是去掉表面的繁華,內(nèi)里是各種相互算計的深淵,親者敬者都可能是隨時會捅你一刀的仇人,還有誰可以信任?
她平靜無波的看著陷入自我懷疑的李源蕭,淡淡道:“隨你信不信,但此次徐州之行不是過家家,要想活下來,就改一改你大少爺?shù)钠??!?
“你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李源蕭通紅的眼看著她,大聲道:“溫承明,你在我爹的葬禮上調(diào)戲侍女,也不過是個色欲熏心的草包!”
溫思爾不知道第多少次地說道:“我說過,我是被陷害的?!?
“我不信!”
溫思爾額角的青筋跳了跳,“隨便你?!?
她不想再多說,正要離開,卻又被李源蕭攔住了去處,青年人瞪著雙眼,狠狠看著她,“你跟我比一場,本少爺要讓你看看誰才是草包!”
溫思爾看著眼前這張油鹽不進(jìn)的臉,有些手癢,幾乎想要一拳打過去,但是看了看周圍帶刀包圍她的侍衛(wèi),還是壓下了這個念頭。
要是自己先動手可就說不過去了。
她活動了活動手關(guān)節(jié),冷笑一聲,“好啊,你想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