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男人想對她做什么!
竟然趁著她睡覺的時候扯自己的衣服!這個死變態(tài)!
溫思爾心中又是驚又是怕,理智幾乎都要斷線,她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再晚醒一會兒被陸繹瀾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實身份會是什么下場。
這時,陸繹瀾沉著臉坐了起來,往她這個方向挪了一步。
“你別過來!”
溫思爾簡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手心中藏著的銀針幾乎在頃刻之間飛了出去,力道之大,還帶出了隱隱的破風聲。
陸繹瀾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一瞇,手腕翻轉(zhuǎn),身形幾乎動都沒動,就徒手直接接住了那幾根銀針。
陸繹瀾似乎一點都沒有扒別人的衣服被當場抓包的尷尬,化解了溫思爾的攻勢之后,他饒有興致的看了看手中的銀針,哼笑一聲。
“小把戲?!?
睡覺被打擾,身份差點被發(fā)現(xiàn)不說,甚至還打都打不過,溫思爾簡直要被氣死了。
她的衣衫有些散亂,方才的動作間,束起來的長發(fā)散了一半,一張小臉上氣鼓鼓的。
陸繹瀾原本想再奚落兩句,但是看到他這幅模樣,竟然愣了愣,想要說的話也卡在了嗓子眼兒里。
在他眼里,溫思爾這副模樣就像是一只受了氣、亮爪子失敗的小野貓。
他的心臟處又莫名動了一下,陸繹瀾一臉的疑惑。
他難道是生病了?毒已經(jīng)攻入了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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