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看向那個僵住的老大夫,友好的笑了笑,
“我沒什么事,打擾您了。”說著,她一偏頭,正看到了眼含熱淚的白云瀟,詫異道:“白統(tǒng)領,你怎么哭了!?”
還以為溫思爾命不久矣的老大夫和白云瀟:……
陸繹瀾微微瞇了瞇眼,視線盯著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的溫思爾,被氣的一笑。
“溫承明,你在害怕什么?”
溫思爾渾身一震,手都僵了。
她還記得自己是暈在了陸繹瀾的懷里,現(xiàn)在對上陸繹瀾,實在是有些尷尬……不過自己好好的醒過來了,這就說明自己沒有被陸繹瀾發(fā)現(xiàn)端倪。
這個認知還是讓她心中一松,隨即嬉皮笑臉的說道:“王爺這可真是冤枉下官了,這不是剛醒來,還有點暈……說起來,王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陸繹瀾瞇著眼打量著溫思爾,啟唇道:“路過?!?
溫思爾:……
什么路能路過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啊!
溫思爾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陸繹瀾在監(jiān)視她!
她忍了又忍,把到嘴邊的問話壓下去,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只充氣又放氣的河豚。
陸繹瀾看著她有了些血色和生機的臉,心底的那點不明所以的煩躁慢慢消失不見了。
他沒意識到,自己有些緊繃的脊背也松散了下來。
陸繹瀾看著她身上的血跡,只覺怎么看怎么礙眼,再開口,語氣也有些不好。
“干什么去了?這一身傷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