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露出一個無害的笑來,“何大人,我打也打不過你們,現(xiàn)在還受了傷,還能耍什么把戲?”
眼看著何為之的神情松動,她繼續(xù)道:“說白了,我不過是個因為犯了錯被踢來徐州辦差的,想做成些事也是為了回京后混個官兒當(dāng)當(dāng),也沒真想著把小命交代這這里啊?!?
這時張攬上前一步,他的神情看起來要陰沉很多,心思也比何為之要深沉。
“溫承明,難道溫大人走之前沒囑咐過你嗎?”
溫思爾隨即一臉詫異的看向他,語氣有些夸張,“張大人,本官這就不懂你的意思了,叔父模棱兩可的和我說了幾句話,我自然是放在心里的?!?
“但是更具體的事情我當(dāng)然就不知道了,再說,那個流民難道不是你們安排的嗎,他來找我說了那么多我心里能不驚訝?況且,是那人沒有藏好被侯元真發(fā)現(xiàn)了,我還能怎么掩蓋?”
這一番話說的張攬愣了愣,隨即他想了想先前發(fā)生的事,好像確實和溫思爾說的一樣。
是他們先沒忍住拋出大魚餌來試探,隨后又被侯元真那個廢物發(fā)現(xiàn)才鬧到了這么大。
一想到計劃就是被那個蠢貨攪成了現(xiàn)在這樣,何為之和張攬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溫思爾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僅是籌碼,也是他們離開最大的希望,于是她不再廢話,直接道:“何大人,時間緊急,我需要一些藥材,你找人記下去找給我?!?
何為之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像是想要從她的臉上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溫思爾坦然對視,沒過多久,何為之就招了招手。
“來人!按她說的做?!?
何為之和張攬畢竟不是完全信任他,他們現(xiàn)在不能下山,但是山上也有隨行的軍醫(yī),多少還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