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溫承明這種好大喜功、殘害忠良,視律法如無物的人,實在難堪大任啊,望女皇明察!莫要在朝中留下此等蛀蟲!”
溫思爾忽然哼笑了一聲。
她沒有壓低聲音,故整個朝堂都聽得明白,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她的身上。
那小官頓時漲紅了臉,滿目憤恨的看著溫思爾,“你、你笑什么???”
“沒笑什么?!睖厮紶柼┤蛔匀舻恼苏淇?,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就是覺得,監(jiān)察司真是能說會道的一把好手,有這本事怎么不在與他國談判時使勁,倒是在對自己人內(nèi)訌上挺有精神?!?
這話中的嘲諷毫不掩飾,那監(jiān)察司的小官怒道:“你不要在這里胡亂語,監(jiān)管朝堂也是我監(jiān)察司的指責,就是為了揪出你這種朝中毒瘤!”
“誰是毒瘤還不一定呢?!?
溫思爾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對著女帝附身一禮,高聲道:“女皇,臣容不得旁人這般污蔑,還請女皇明察!還臣一個公道!”
女帝威嚴的目光在他們身上轉(zhuǎn)了片刻,看向溫思爾,“溫承明,你有什么想說的?”
溫思爾立刻道:“回女皇,刺史侯元真抵達徐州城一個月,卻只知吃喝嫖賭,長達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竟然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此為監(jiān)察失職!”
她的目光灼灼,竟有些銳利,“發(fā)現(xiàn)重要線索卻不謹慎對待、辨別是非,只因為好大喜功想要壓臣一頭,竟在出兵前一晚大肆舉辦酒宴,驚動了旁人,又帶著將士們喝的爛醉如泥,此為玩忽職守!”
“侯元真公然辱罵臣,不聽從吩咐擅自行動,致使打草驚蛇,更罪加一等!”
溫思爾上前一步,辭懇切道:“女皇,臣之所以教訓侯元真,便是以儆效尤,由不得他對待公務如此兒戲,而臣將他綁住關(guān)起來,更是因為心中有重大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