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gè)疑問,她藏在了心里并未問出,只是默不作聲地觀察著秦逸然的反應(yīng)。
秦逸然用力地攥緊了拳,半瞇眸子望向顧墨寒,眼里充斥著震驚與怒意。
他著實(shí)沒想到,顧墨寒的消息竟然這么靈通,居然知道他此行的目的。
可他的行蹤一直隱秘,應(yīng)該不可能被人知曉才對!
秦逸然突然間就有些摸不著顧墨寒的底了,尤其是顧墨寒的最后一句,顯然有警告的意思。
他盯著顧墨寒,眼神里帶著狠勁兒,忽地幽幽一笑。
“皇上莫要在本宮面前放大話了,這里是大夏,并非你的西野,而且,你我在鳴凰公主面前,談?wù)摯虼驓⒌暮线m么?”
南晚煙還沒有回話,秦逸然又笑了,嘖嘖有聲。
“不過,本宮也是真好奇,皇上不好好在西野料理國事,反倒將整個(gè)西野交給那承王,不遠(yuǎn)萬里跑到大夏不務(wù)正業(yè),你也不怕人走茶涼,等到回去以后,家國易主,再也沒了你的位置?”
明眼人都能聽出來,這秦逸然就是在挑撥離間顧墨寒和顧墨鋒之間的關(guān)系。
而他之所以敢這么說,也是因?yàn)槿缃竦奈饕皼]有皇帝坐鎮(zhèn),外界確實(shí)出現(xiàn)了不少流蜚語。
眾人的面色倏然冷沉下來,于風(fēng)跟云恒都有些不滿地瞪著秦逸然。
南晚煙眼眸半瞇,剛準(zhǔn)備開口,掌心就被顧墨寒輕捏了捏。
他冷聲道:“太子不必在朕面前編排承王,他是朕的皇兄,從小到大,他的秉性朕都一清二楚?!?
“若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兄弟離心,未免太過幼稚愚蠢?!?
他說的是實(shí)話,也一直相信顧墨鋒的為人。
哥哥定是個(gè)好哥哥,唯有云雨柔的事情,他想不明白。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肯定,在大夏遇到的一切事宜,都是高管家在背后搞事了,能讓高管家如此大張旗鼓,足以說明云雨柔還沒有死。
可他明明下過令,不留云雨柔活口,為何承王沒做到,放走了云雨柔,還與他說,人已經(jīng)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