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他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抱上了這么粗的一條金大腿,怕是比樂山大佛都要粗了吧。
媽媽,我要大發(fā)了。
當(dāng)了薄荊舟好些年助理,常年徘徊在被開除、被調(diào)去挖土邊緣的陳栩:“……”
我到現(xiàn)在都還買不起京都四環(huán)內(nèi)的房,大發(fā)個屁。
王大富情真意切的表忠心:“陸總,不管您將來去哪,我都跟著您,您別把我甩了,我什么都能做,上刀山下油鍋,只要您一句吩咐,絕對義不容辭,廳堂廚房臥房,哪里需要往哪搬,絕不叫喚一聲
這忠心逐漸表的有些趨于魔幻。
薄荊舟臉色沉沉的:“滾
王大富:“我還能幫您出主意討少夫人歡心,我以前在學(xué)校那可是出了名的女神收割機,只要我想,就沒有我追不到的女人
“……”打蛇打七寸,薄荊舟一下被掐住了軟肋,沉吟片刻后方才傲嬌的道:“先把我交代給你的事辦好
掛斷電話,他今天第二十四次想:陳栩拿來有何用。
身后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整棟別墅就只有他和沈晚瓷兩個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薄荊舟推著輪椅轉(zhuǎn)身,就見沈晚瓷捧著一束花,正朝著他走過來,他突然就變得緊張了起來,握著輪椅金屬圈上的手無意識的收緊了:“晚晚
這……
難道是送他的?
他今天出院,親朋好友是要送禮物的,想到禮物,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那個至今還沒收到的錢包,情緒又低迷了下去,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收到晚晚送的錢包。
沈晚瓷將花遞給他:“喏
這花顏色很正,嬌艷欲滴,直到捧在手里,察覺出觸感不對,薄荊舟才發(fā)現(xiàn)這是束永生花,和鮮花看起來沒有什么區(qū)別,一看就知道做這花的人技術(shù)非常好。
“這是你送的花,當(dāng)時我一直在海邊找你,什么都顧不上,陳栩就聯(lián)系人做成了永生花,都放在樓上客房呢,沒扔,一朵都沒扔,等你腿好了,可以自己上去看
薄荊舟:“……”
驚喜來的太快,他感覺自己的心臟此刻正在瘋狂的冒泡泡,唇瓣抑制不住的勾了起來:“恩
陳栩的情商雖然跟狗啃了似得,參差不齊,但關(guān)鍵時候還是有用了,就做永生花這一點,就值得表揚。
恩,加工資。
薄荊舟拿著花,問出了那句遲了好幾個月的問題:“喜歡嗎?”
本來,他是要在這爭相斗艷的花叢中,拿著那枚價值連城的粉鉆求婚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只能捧著一束永生花,問她喜歡嗎。
但哪怕是這樣,他也很滿足了,至少他現(xiàn)在還活著,還在她身邊。
沈晚瓷被他拉住手,一垂眸就能看進他的眼睛里,男人的眸子里映著一個小小的她:“恩,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