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停下腳步,低頭去看她。
女人睜著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眼睛不滿控訴的望著他。
她好像清醒了,知道是他。
沈夜幽暗的眼眸與她對視,淡淡問了一句:“我怎么欺負你了?”
“你不是男人!”
“……”
“我都這么難受,這么求你了,你都不肯幫我!”
她又勾住他的脖子,去親他的耳朵,用帶著哭腔的嗓音道:“我長得不漂亮嗎?身材不好嗎?為什么你都沒有反應(yīng)?明明之前你不是這樣的……”
沈夜閉了閉眼,喉結(jié)幾度滾動,壓抑暗啞的問:“許南音,我最后問你一次,是讓我?guī)湍?,還是你自己去泡冷水?”
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流聲在安靜旖旎的氛圍里格外的突兀。
可許南音這會兒耳朵里聽不見任何聲音,她每一根神經(jīng)都只剩下對男人的渴望,將兩片紅唇毫不猶豫的印在男人的唇上,“我要你!”
沈夜腦海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崩斷了。
……
許南音早上是被突然驚醒的,房間里沒有拉窗簾,入目的就是外面艷陽高照的天空,看著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天花板,還有房間里那臺攝影機,她臉色刷的一下白了,立刻從床上坐起來。
被子滑落的瞬間,她感覺到一陣涼意,低頭看了一眼,雪白的被子下她的身體不著寸縷,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昨晚做過什么不而喻。
霎時間一股巨大的痛苦襲上心頭。這時房間里突然傳來咔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