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咬牙忍下來,不敢吭聲。
秦詩連忙恨恨的說道:“許南音,你跟你媽做人都不檢點,誰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這件事跟我沒關(guān)系,你別誣賴我!”
“我跟我媽行得正坐的端,你憑什么說我們不檢點?”
許南音極力的壓制心頭的怒意,冷著臉又說:“我相信只要去查一下這兩條手鏈的購買記錄,就能真相大白了?!?
秦詩聽到這句話,原本幾分蒼白的臉陡然變得慘白起來,緊張害怕的去看母親。
楊櫻氣得不輕,可偏偏許南音還不打算放過她們,她突然走到那個女服務(wù)生面前,冷冷的開口:“這條手鏈聽說值兩百萬呢,現(xiàn)在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你不為自己澄清,萬一以后人家告你盜竊,你就得把牢底坐穿了?!?
女服務(wù)生本來還覺得自己兩邊都得罪不起,不如索性當(dāng)啞巴算了。
可聽到許南音的這聲提醒,她臉色白了白,她也是大學(xué)生,自然知道盜竊的財物價值高達(dá)兩百萬,屬于情況特別嚴(yán)重的。
最起碼得判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甚至無期徒刑。
她不覺得人家會這么對她,但是萬一呢……
人家能讓她陷害這個許南音,為什么不能陷害她?
萬一要讓她頂罪呢?
想到這里,女服務(wù)生還是慌了,在秦詩眼神的威脅下,她一咬牙,還是伸手指了過去:“是秦小姐,是她讓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