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真的很后悔剛剛為什么要做那種事情。
可后悔也無濟于事了,事到如今,他只能一路走到黑,只要他抹黑了這個女人,也許陸南驍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好東西,就會甩了她。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的。
想到這里,他繼續(xù)梗著脖子說道:“我早就刪了,像你這種水性楊花,只知道找我要錢的女人,我還留著你的聯(lián)系方式干什么?”
“是嗎?”
許南音輕聲細語的淺笑,“你剛剛說你跟我上過床,我身上哪里有胎記你都記得一清二楚,那你倒是說說看,我身上哪個地方有胎記?”
肖茗臉色驀地一僵,看著眼前的女人朝他笑的燦爛,明明長得很漂亮精致的一張臉,可他卻覺得這個女人像吐著蛇信子的毒蛇。
肖茗也不是第一次給女人造黃謠了,在上大學的時候,他就開始玩女人,只要他搞不到手的,他就會給對方造黃謠。
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脫光衣服身上哪里有胎記我都知道。”
他是篤定那些女人根本不敢脫衣服,只要她們不敢脫,那就是心虛,坐實了他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現(xiàn)在許南音會脫衣服嗎?
她肯定不會。
肖茗敢讓她脫嗎?他自然也不敢。
“是胸口還是腰上,或者腿上,還是其它的地方?”
許南音笑意盈盈的望著他。
肖茗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頭上的疼痛更是讓他陣陣眩暈,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他結結巴巴的吐出三個字,“腰上吧。”
“你確定?”
“那可能我記錯了,是胸口?!?
“要不要再想想?”
許南音滿臉含笑的望著他,可那雙看著他的眼睛卻是冷的能結出冰渣。
肖茗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了,好歹三選一,他就不信這個女人真的敢脫。
“是胸口!”
“陸總,你說他說的對不對?”
許南音扭過頭去看陸南驍,似笑非笑道:“好歹我們做過夫妻,我身上有沒有胎記,你應該了解吧?”
陸南驍狹長幽深的黑眸若隱若著一股薄薄的戾氣,薄唇勾勒出極冷的弧度,“你身上沒有胎記。”
肖茗聽到這話,立刻明白過來這個女人是在匡他。
可他想反悔已經(jīng)反悔不了了。
他此時嚇得身子抖如篩糠,尤其注意到陸南驍看他的那個眼神,他就覺得自己的日子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