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你是被裴家趕出去后,曾揚不會放過裴家兄妹,今日怎么演起了兄妹情深的戲碼?”宋瑾日沉聲道。
他原本也不知道這些事,是南深剛才告訴他的。
南深的陋習(xí),有時候也是他的一大優(yōu)點,按照淺淺的話,他就是八卦。
皇城內(nèi)的大大小小事情他都了如指掌,比女子還要八卦。
裴兄長沒想到兩年前的事情,到現(xiàn)在還有人記得,一張臉,瞬間就漲紅了。
要不是窮的響叮當(dāng),他也不會冒險邀功,失策??!
“我不明白宋二少爺?shù)囊馑?,我……?
“無需你明白!”宋瑾日冷冷一哼,目光來到知縣身上,“陳知縣,你帶人闖入丞相府,為的又是什么?”
“宋二少爺,饒命?。 敝h用力扣了扣頭,“下官沒敢打攪誰,只是接到報案說淺郡主殺人了,才……”
他側(cè)頭看了裴兄長一眼,視線又回到主座上。
“下官才斗膽帶著衙兵過來抓人,哪曾想裴家人報假案,宋二少爺,饒命!下官知錯了。”
“我沒有權(quán)利要你的命,但今天你確實嚇到我的人了,若你能給我一個交代,我或許會考慮不追究?!?
“可這是文丞相府,我不追究不代表文謙將軍會不追究,你自己看著辦吧!”宋瑾日站起來,擺了擺手。
“南深,將人全數(shù)趕出丞相府,你親自監(jiān)督知縣大人辦理此案?!?
“是?!蹦仙罟笆置?。
他一揮手,在場的人都站起來了。
宋瑾日看著最后一人離開大殿,才轉(zhuǎn)身朝內(nèi)堂走去。
到底是誰要害這小丫頭,短短幾天她又經(jīng)歷了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