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進(jìn)出酒吧怎么就鬼混了,我就是好奇才讓二哥帶我去見見世面而已。你不知道二哥多過分,他竟然在酒吧里給我點(diǎn)一杯牛奶,我都社死了好伐?!?
商郁冷哼了聲,眼底噙上淡淡的笑意:“他要是敢?guī)愫染疲峙禄厝莩谴蟾绲谝粋€讓他跪下。”
姜予安吐了吐舌,“……沒那么嚴(yán)重吧?”
等紅綠燈的間隙,商郁偏頭笑吟吟睨了他一眼。
那眼神仿佛就在反問——你覺得呢?
姜予安干脆不再提這件事情。
她忽然想起什么,問:“對了三哥,我打電話的時候二哥他們先前都沒接,是出什么事了嗎?”
聞,商郁的神情頓時冷冽下去。
“他倆去機(jī)場接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一點(diǎn)小意外,幾個騎摩托車的鬼火少年攔了路,打了一架而已。”
“什么?!”
姜予安蹭地一下坐直,“那他們沒事吧,二哥和小哥有沒有受傷?”
“放心,你二哥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就是商淮被揍了兩拳,但也不算太嚴(yán)重?!鄙逃魧捨康?。
“真的沒事嗎?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先帶我去小哥那里吧?,F(xiàn)在路上也沒什么車,三哥開快一點(diǎn)吧?!?
饒是被安慰,姜予安仍然憂心忡忡。
“真沒事的,你小哥那點(diǎn)傷,姑姑看了都不心疼?!?
商郁開玩笑試圖讓姜予安輕松一點(diǎn),悄然將車速提高。
二十分鐘后,抵達(dá)商榷在江城的住處。
大門錄過姜予安的指紋,待車子停好后,她便拉著商郁迫不及待地進(jìn)了屋子。
客廳里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藥酒味兒,一進(jìn)門就聽到二哥懶洋洋的嗓音。
“忍著點(diǎn)啊,別給我嚎?!?
隨后,是小哥不耐煩催促:“你快點(diǎn),磨磨,蹭蹭的?!?
但話音未落,悶,哼聲便從他喉嚨里溢出。
聽著就覺得疼。
姜予安鞋子一換好就沖了過去,“小哥,你沒事吧?”
情況過于突然,似是沒料到姜予安忽然出現(xiàn),正在擦藥的商淮頓時一愣,想也沒想就拿起旁邊的小毯往背后一蓋!
“嘖,都是自家人遮什么遮???”
商榷一把將毯子扯開,手上的力道也同時加重,慵懶的嗓音染上笑意。
“怎么了,被人湊了讓小妹看到了覺得丟人?。孔屇闫綍r不好好鍛煉,死宅在家里!”
商淮緊抿著唇,將腦袋偏到一邊。饒是商榷下手再重也沒吭聲,不過額旁露出的青筋足夠見其疼痛。
姜予安心疼,忍不住道:“二哥,你輕一點(diǎn)?!?
商榷非但不聽,反而更用力按下去。
“輕一點(diǎn)這淤血怎么消,也怪你小哥沒用,你看二哥我,不是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
商榷自幼被訓(xùn)練過,幾個小混混自然不在話下。她在國外的時候,那些人手上都是拿東西的,二哥還是把她救了下來。
不過商淮就有點(diǎn)慘烈,他技術(shù)死宅,平時又不太愛動,一兩個人還能應(yīng)付,人多了可就吃虧。
除了臉上被揍了一圈,肩上還有兩處烏青。
說嚴(yán)重也不嚴(yán)重,但看著也讓姜予安心疼得緊。
“你們怎么會被人攔住,誰干的?。俊?
聞,商榷手上的動作一頓,冷嗤了一聲。
“還能有誰,自然是拖著和你不離婚的狗男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