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臻卻不肯松開她的手,“就讓他們兩個臭小子搬,當(dāng)哥哥的自然得照顧妹妹,哪兒讓你動手?!?
當(dāng)然,也沒這么狠心直接拉著姜予安就離開,還是顧及了一下身后的兩位小伙子。
“小淮年紀(jì)小,你少拿些,一會兒進屋讓陳叔叔一起幫你拿,別累到。小榷你是哥哥,你就多拿一點,這么多年也不見你回來一趟,這次和妹妹一起多住兩天,曉得伐?”
商榷卻沒應(yīng)聲。
姜予安知道二哥心里隔閡,連忙道:“二哥說了會陪我在家里多住一段時間的,媽您放心吧,公司沒什么要緊事他都可以住家里的?!?
時臻輕哼了一聲,埋怨地看了自己二兒子一眼:“開公司開在哪里不好,先是開在國外,然后又搬到江城,你說好好地就在容城不好么,和你大哥一起也有個照應(yīng),是不是啊圓圓?”
姜予安嗯了一聲,心里心疼二哥,語也偏向商榷:“在容城自然好,不過好男兒志在四方,二哥只要有本事,在哪兒開公司都好?!?
“話是這么說,可你這哥哥幾年都不回家一趟,成天都是他那公司,這哪兒行啊。歲數(shù)也這么大,也不見他身邊帶個女朋友回家,出去說我都嫌丟人?!?
這做父母的自然是希望兒女都在身邊的。
時臻這些年雖然時常精神恍惚,但大多時間是清醒的,也知曉因為忽視讓這個小兒子與自己離了心,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哪兒會不在意。
但意識到的時候商榷年紀(jì)也不小了,自己有了自己的想法,只和他大哥親近,逢年過節(jié)也會問候他們一兩句,偏生不肯回家。
這次和圓圓一起回來,時臻也只能借著姜予安拐著彎說道一兩句。
姜予安也順著她的意思扯到商榷頭上,只不過是出口維護商榷。
“大哥不是還沒結(jié)婚嘛,那么著急二哥干什么。我還想二哥多陪我玩兩年呢,他要是有了老婆,肯定就去疼老婆了,哪兒還會關(guān)心我,你可別急著催他結(jié)婚?!?
反正二哥都已經(jīng)把老婆簽到自己的公司了,近水樓臺先得月,自然是不急的。
他自個兒都不急,當(dāng)然不用別人急。
時臻又不知曉兒子的情況,嘆了一口氣瞥了商榷一眼。
“他哪兒像個疼人的性子,也不知道以后哪家姑娘跟著他受罪。你大哥倒是不急,你也知曉他的情況,這女人是沒一個,孩子卻都五歲了,他也有理由推辭不結(jié)婚?!?
大哥商承這孩子姜予安自是了解過。
說是當(dāng)年剛接手商家生意時遭了人設(shè)計,才與一位小姐有了一晚,但次日酒店房間就只剩下大哥一人,花了心思找也找不見那位。
一直到九個月后老宅門口送來一個男嬰,留了紙條說是大哥的孩子,隨后做了親自鑒定也的確如此,商家便把這位小男嬰抱回精心養(yǎng)著,如今已經(jīng)五歲大。
至于孩子的母親,商承這些年也沒有放棄過找她,只是石沉大海,從來都沒有線索消息。
好在這孩子也聽話好養(yǎng),除了生病的時候也不吵著要媽媽,商承平日也忙,這五歲的小孩正好陪著商家?guī)孜婚L輩。
幾人正往老宅里頭走著,里頭慌里慌張地跑出來一個人。
“夫人不好了!小少爺不見了!”_k